着点了点头,此前在皇陵中的不安感荡然无存了。门外的严屹宽探进来半个身子,“呦,这小孩醒了。老鬼你出来,我跟你说两句话。”
天一让他好好吃饭,起身出去了。严以琛把那炒饭放在桌上,用筷子剔掉鸡腿上的肉后又端到床边,用勺子舀了往叶渡清嘴边递。
“我可以自己吃的。”叶渡清的手只不过是擦破了皮,不知怎么的被包的这么严实。
严以琛不让他自己拿勺子,“不行,你这双手是用来弹琴作画的,留疤了怎么办?”
叶渡清本还想辩解一下,但看到严以琛坚持的眼神,就把话咽进肚子里了,张开嘴任由他投喂。
他嘴里嚼着饭,脑海中再一次回想起严以琛在墓室中看他的那个眼神,闭了一下眼。严以琛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勺子饭,问:“咋啦,头晕?是不是在最下面一层给热的?”
叶渡清腮帮子鼓鼓的,缓慢地摇着头,可能是被饭噎到了,眼神发直。
严以琛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,递了茶杯过去,脑子里做起了激烈的思想斗争。两个人也算是共患难的关系了,要不然,趁现在……
叶渡清喝了两口水,把嘴里的炒饭顺下去,他和严以琛同时开口,“那个…”“其实…”
“你先说。”严以琛把饭盒放下。
“你说的那个最下面一层是什么?”叶渡清在皇陵第四层就睡过去了,不知道他们后面发生了什么。
严以琛叹了一口气,把后来发生的事情给他讲了一遍,心里叫苦不迭。算了,还是找个风花雪月的地方好好的表明心意吧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