蹲在窗外面扯他胡子,“包子爷爷,这是干嘛?”
严以琛拿着那缸酒从厨房里走出来,站在叶渡清身边,“咋办?把窗框卸了?”
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两人终于把老头从窗户里弄出来了。
叶渡清叹着气给他揉肚子,说:“要喝酒就和我说啊,干嘛这么偷偷摸摸的。”
老头打量了严以琛一阵,一拍脑袋,“哦~你是那个大理寺的,我想起来了。”
严以琛见没什么事了,就进厨房煮粥,老头喊他给自己带上一份。
过了一会儿,三人坐在桌边吃早饭。老头喝了一口粥,像模像样点评两句,“嗯,比天一强多了,他在的时候这厨房都没有烟。”
“你是不是知道师父不在才来的?”叶渡清眼睛一眯,套他的话。
老头美滋滋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滋溜一下吸进肚里,“那可不是吗,他那么抠,哪舍得让我喝?就得趁他不在家……”
“哦~是师父亲口告诉你的?”叶渡清又给他倒了一杯。
“肯定啊!”老头乐呵呵又干一杯,“他自己说的,如假包换。”说完,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,嘴巴一闭,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。
不等叶渡清接着问,老头把手伸向酒坛子,立马就想溜。严以琛和叶渡清十分默契,一个站起来关门,一个把守着酒坛子,把他结结实实堵在里面。
“说!他去哪了?你肯定知道!”叶渡清抱着胸瞪大眼睛看他,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。
严以琛看他那样就觉得好笑,也就叶渡清自己觉得挺凶狠,那双眼睛一睁大反而有点可爱劲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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