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凶案的现场,如果不是知道内情之人,根本就不会把这张破纸和古墓地图联系起来。叶渡清从小和书画打交道,经常自己动手装裱,对纸质厚薄十分敏感,这才发现其中的奥妙。
“的确好计谋。”叶渡清听他一说,点头称是,“不过镖局那些人,可惜了。”
“可不是吗。”严以琛看着那些线条发呆。
叶渡清见他没有思绪,就说:“我把另外半张也揭开吧,兴许拼在一起就能知道是什么了。”
严以琛看他活动了一下右手,担心地说:“你伤还没好,要不过两日再说吧。”
叶渡清摇摇头,“不打紧,现在你让我回去睡觉我也睡不着。”他很多次在本应清醒的时间醒来,夜晚不想入眠,就在这净室里与笔墨共处。天一怕他看瞎了眼睛,就在这净室里加了不少灯盏,照的画案上亮如白昼。
见他坚持,严以琛就不阻拦,默默在一旁陪着。这半张纸保存的更差,揭纸难度更高,叶渡清一动不动坐了快有一个时辰,终于大功告成。
浅淡的线条再次显现,叶渡清提笔把残缺的部分补全,图案似乎完整了。不过他俩趴在画案上一看再看,也没看出个究竟。
“好吧,看来是我们的问题。”叶渡清伸了个懒腰,“你说,之前在临水墓室里,他们用寻路爵看到的东西和这张纸上的一样吗?”
严以琛替他揉揉肩膀,“我觉得应该不会相同,如果传达的信息都一样,那就没必要分成两份了。”
叶渡清点头,表示他说的有理。“要不,我们再去一趟临水?”
“你是说再用一次寻路爵?”严以琛觉得可行,就是那仪式恶心了点,不知道不用人血,改用鸡鸭的血行不行的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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