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的中心,严以琛发觉这里和魔宫一样,都是沿山势而建的楼阁殿宇。不同的是清一色的白墙黑瓦配上青松绿竹,较江南地带更多一份冷冽威严的气度。
严以琛一路上避着人走,走着走着就听到喧闹之声,转头一看,好巧不巧地走到擂台这了。好吧,来都来了,不如过去看两场。这么想着,严以琛就溜达过去,找个视角还不错的角落站定。
没想到擂台上那姑娘还是个熟悉面孔,这不是在临水与嵩山派弟子对打的那个使鳞鞭的葬花门女弟子吗?再一看,擂台边上的看台上,珠光宝气的卢晓红正妖娆地坐着喝茶呢。旁边还有熟人,净道人应雨站在嵩山派那一边,他前面坐着看擂台的那位白衣老者手执一柄錾金拂尘,大概就是嵩山派掌门青嵩真人吧。
严以琛眼神一转,瞅见青猿派众弟子也在看台上观战。柳霸那厮倒是没来,只注意到中间那个枯干枯干像古尸一样的老头。嘿,这总舵主真是要强,一副稍微动弹两下都要散架的样子还来会盟呢。青猿派旁边应是灵鹫宫的位席,但此刻上面一个人都没有,不知道这灵鹫宫宫主作何打算,这都会盟第二天了还不现身。
天一门的位席在看台最中央,掌门南松子须发皆白不怒自威,端坐在座椅上观战。严以琛仔细看了一下他身后的天一门众弟子,没有发现叶渡清的身影。也是,这种要抛头露面的活动的确不符合他的个性。
目光转回擂台上,与葬花门女弟子对打的是一个天一门的女弟子,手执一柄银白长剑,剑法凌厉轻盈,对上鳞鞭也不落下风,是越战越勇。
葬花门女弟子接了她一剑,觉着这么打下去必输无疑,一甩鳞鞭护住周身,看似要后撤一步躲避攻击。天一门女子见她欲要后撤,剑尖一抖乘胜追击,没想到这是中了圈套,鳞鞭环绕下的葬花门女弟子阴邪一笑,自护腕里射出一根毒针,冲着她面门就去了,这要是被毒针扎中,轻则毁容重则丧命。
天一门女弟子花容失色,急忙以剑格挡,弹开毒针。可葬花门那女子怎肯放过大好时机,鳞鞭如毒蛇一样卷起她腰身,向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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