兮地瞅着金满丁。
金满丁把一贯铜钱砸过去,“你他妈知道哪家。”
“什么态度啊?”严以琛抓过那贯钱,骂骂咧咧走了。
金满丁闭上眼睛,在记忆里搜寻萝卜丝饼的味道。近几年喝多了酒,舌头越发尝不出味儿,可得在彻底完蛋之前吃上最后一回。
想着想着,困意袭来,迷蒙间他好像坐在多年前那个小酒馆里,对面是喋喋不休给他讲朝廷八卦的费征雁和腼腆的镖局阿天。费征雁开始的时候还是年轻时那个圆脸大眼睛的样子,越讲越老,直到变成个胡子稀拉的小老头子。而阿天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,只留下一个豁口的酒杯。
酒馆的后面有一道柔和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,他能清晰地感受到,但就是转不动脖子。他感觉那目光温柔又哀伤地扫过自己全身,缓缓靠近。他手里似乎有一个装满酒的酒杯,正当他想用酒杯的倒影好好看一看身后人时,门口传来敲门声。
叹了口气,金满丁重新睁开眼睛,费劲地起来开门,边走边骂:“臭小子,脱裤子放屁敲什么门?又没锁。”
打开门,正对上严以琛笑眯眯的一张脸,金满丁往下看他手,他手里什么也没有,“我要的东西呢?”
正当他要骂人的时候,严以琛往旁边一让,一个那么熟悉的人出现在金满丁眼前。
严以琛看二人面对面站着,一句话都说不出,便往外走,“我不打扰。”
门外的李锦眼眶里已经蓄满泪水,尽力地抿住嘴唇,挤出一个笑容。
金满丁用颤抖的手揉了一把眼睛,如梦方醒,侧身请李锦进去。李锦飞快地用袖口拭去眼泪,进了屋去。
严以琛走在路上,将那一贯铜钱抛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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