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官呢。”说到这,严以琛昨晚已经有了打算,说与麻子吴听:“这两天我先向费大人请个长假,就说爷爷重病我要回乡照顾,利用这段时间把手头这些事理清楚些。我还没干几个月,这样贸然辞官,我怕一些人会对我有所怀疑。”
“行,你自己看着办。我帮你盯一盯费征雁。”麻大爷刚想走,转头就看见一人站在街角,“哎呀,这不是老婆子吗?”
两人没想到能在这遇到蛊婆婆,是又惊又喜。“婆婆,你这么快就回来了?不是说去看老朋友吗?”
蛊婆婆慢悠悠走过来,“哎呀,朋友出门了,不在家,老婆子我就回来了。麻子,你和小蛋蛋干嘛呢?”
三人找了个茶馆坐下来,严以琛把最近的事和蛊婆婆说了一遍。
“嗯,宫主不可能杀乌衣镖局的人。他们有交情啊。”蛊婆婆不紧不慢的说。
“啊?”麻子吴和严以琛都大跌眼镜,严以琛捏着麻大爷肩膀晃啊晃,“麻大爷,你怎么不知道啊?”又捏着蛊婆婆肩膀晃啊晃,“婆婆,你怎么什么都不说啊?”
蛊婆婆一头白色麻花辫被摇来晃去的,“小蛋蛋,你也没问呐。”
麻子吴心里不平衡了,“不是,你为什么知道宫主和他们有交情,为什么消息最多的我不知道?宫主为啥不告诉我啊?”
看麻大爷一脸吃醋样,严以琛也是忍俊不禁的,“蛊婆婆,爷爷和镖局的人交情深吗?”
“嗯,还行。我想想,镖局的把头姓黄,他死后,宫主把他家里人带出帝都了。”蛊婆婆记性没有麻大爷好,回忆了一阵才说出来。“乌衣镖局这些人,唉,死的冤枉呀。要是宫主再早赶到一小会儿,他们可能就不会遭此毒手。”
麻子吴也使劲回忆,“二十年前…二十年前…难道是那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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