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手里拿着一大串钥匙,正和守阁人老段聊闲天。看严以琛来了,费征雁示意他把装卷宗的托盘放下,“放这放这,我给你讲一遍,之后这案卷阁由你来开。”
严以琛脑袋又一抽抽,怎么的?以后他还能直接进出自如了?这么随便吗?
费征雁不说??禄埃?呐氖郑?阉奈恢饕?馗笕苏偌?揭淮Α!鞍妇砀笫俏逯鼗?厮??母鍪馗笕艘蝗艘话言砍祝?戏蛞材靡话言砍祝?币话言砍渍饣?厮?伎?坏谩!
原来如此,单凭一个人根本就打不开阁门,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,外人想要闯阁,一时间也不好凑齐五把钥匙。这机关锁还不是挂在门环上的,而是嵌在铸铁大门里面,无法被单独破坏,十分牢固。
“看这钥匙上的数字,从一到五的顺序,一重一重开。”费征雁边说着,边示意守阁人拿钥匙开锁。门锁很快打开四重,费征雁上前插入最后的钥匙,扭了两圈,只听得一连串闷响,门锁如莲花瓣一般展开,露出内部虎口扳手。
“使点劲儿往下扳。”费征雁退后两步,对严以琛说。
严以琛扣住虎口,沉住气向下一按,又是一阵机括运行声,铸铁大门向内打开了,一股书页的陈腐气息溢散出来,阁内一片黑暗。
呼啦一声,费征雁打着一个火折子,将提灯点燃。“愣着干什么?拿着卷宗,跟我进去吧。”
严以琛跟在大理寺卿身后,双眼逐渐适应了黑暗的环境。费征雁显然对案卷阁的内部了然于胸,在一排排架子中穿梭。“最下面这一层基本上是空的,最上面一层放最老的东西,从上往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