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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以琛含笑看他,好像咱们也是被骂的中州人的一部分吧。
“你们能让我们出去吗?”阿邦紧张地说。
“当然。不过你们翻山越岭到别的地方去搬救兵,来得及吗?”
叶渡清想了半晌,问:“那个装货物的木桶,有多大?从这附近的河漂到赤陶,大概要多久?”
阿剌不知道他想干嘛,比量了一下,“差不多这么宽,这么高吧。嗯……从这里到那里,大概要半天。”
“怎么说?”严以琛知道他有主意了。
“如果是你们三个的话,能不能钻进桶里,漂到下游呢?顺着水路走,不只是货物,你们也可以很快到达。”叶渡清说。
三个少年互相看了看,好像还真是个办法。大木桶是浮力很够,里面装三个瘦不拉几的小孩漂下去不成问题。
严以琛打了个响指,“叶兄啊,我就说有时候你脑袋好使。小孩,我跟你们讲,你们如果顺利漂到下游,就去县衙门找大理寺卿费大人,把这里的事明明白白和他老人家讲一遍,明白吗?”
“我不信你们中州的官。”阿剌说。
严以琛掏出一卷信笺,提笔疾书一封短信,封进小信筒。又掏出腰牌,连同信笺一起塞进阿剌手里,“我拿性命发誓,给他看这封信和腰牌,要是他不帮你们,你以后随时可以取我严以琛的性命。”
阿剌不识字,看着腰牌上刻的两条龙,想起阿妈跟他说这是中州人信的神。事到如今,他们三个孩子也没有更好的办法,只得照办。“要是他不帮我们,我阿剌一定拿刀把你的头割去祭神!”他瞪着大眼睛恶狠狠道。
严以琛直起身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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