鹭也不太相信,“怎会如此?并未听闻陆骁会大开杀戒。”
费征雁把纸张再次收起来,“你们看老夫相信吗?就算我们不信,陛下不信,但是总有人能让天下人相信。此事如果发酵起来,陆骁又将落得个什么罪名?杀祭乃是万不可提及的大过,要被千夫所指的。如若陆骁这根定海针被打下去,北疆虎视眈眈的那些家伙,怕是全要卷土重来。”
严以琛思考了一会儿,说:“大人,这事情陛下是什么时候知晓的?”
“嗨,就在宁王遇刺的前一天,战报传到朝廷,早朝上一片震动。陛下当日并没什么表示,但是各省各部的那些言官谏士的奏书,已经写的像雪片一样多了。树大招风,树大招风啊,如果第二日没有校场刺杀这件事,南诏坑杀的罪名,现在已经钉在陆骁脑门上了。”
“怎么,难道刺杀一事,是宁王自己…”林鹭此时也明白过来了。
费征雁摆手让他小点声,“老夫也是先这么猜想,这不是想亲自探一探虚实吗。皇帝贵为天子,自当不偏不倚,就算对陆骁青眼有加,那也得就事论事。现在陆骁本人不在京城,那么朝臣说什么就是什么。哼,内阁那帮老头,说风就是雨,陛下有些什么异议,立马仗着开国元老的身份一哭二闹三上吊,如若给他们太多发挥的时间,陆骁刚回来就得把脑袋放进天牢去。”
“可这拖的了一时,拖不了一世啊。”严以琛摸着下巴。
费征雁挑开帘子看马车外,又去揪胡子,“可不是怎么说的,老夫打赌,明日陛下肯定不上朝。”
“那这案子如何办?”林鹭问。
“宁王拖着,陛下拖着,我们自然也不要太积极。只希望等陆骁回朝,这事就这么轻轻揭过,老夫能做的也不很多。”这时马车到了大理寺,费征雁下车伸了个懒腰,对两人说:“你们俩舟车劳顿,都回去睡觉。老夫这几日也没休息好,哎呀,恐怕要生病喽。”意思就是,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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