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林寺丞是大人带回来的,在大理寺有九年了?大人膝下无子,觉得他儿时命苦,又有一身好医术,于是就当做自己的孩子来抚养的。”
杨虎插嘴道:“据说林寺丞是孤儿,被一个老郎中捡到养大的,具体他是怎么遇到大人,我们也不晓得了。”
“费大人心肠很好,少卿和他多相处一段时间就知道了。”徐崇搭着严以琛肩膀,“大理寺上下数百号人,他一个个都能叫出名字来,那词叫什么来着?礼贤下士!”
“你还要在状元郎面前舞文弄墨的。”杨虎嬉笑着骂他,徐崇把一桌的碗盘划拉过来,呲着牙端到后厨去了。
费征雁、严以琛和林鹭站在长信宫门口,相顾无言。
本想着有了皇帝的旨意,见宁王一面会容易许多,哪想这位金贵的六殿下下午还在休息养伤,恕不见客。三人就这么被一位伶牙俐齿的小丫头拒之门外,连宫里的景都没看见一点。
严以琛看费征雁,意思是问他咋办。费征雁叹了口气,表示他也没办法,让林鹭写份折子,将校场的弩箭机关详述给皇帝。
“明天早上,先差人通报,然后再来。”费征雁揪着胡子碎碎念,“不见也不行啊…这么拖日子哪是办法…”
林鹭和严以琛对视了一眼,费征雁肯定还有什么没和他们说,就一左一右把他架住,往马车边上拽。
林鹭吸了吸鼻子,从他袖子里掏出一块酥饼:“消渴症还要吃这么多甜食,上个月你一共买了多少次荣宝斋的点心?都没告诉夫人。”
费征雁大惊失色,把点心抢回来塞进嘴里,鼓着腮帮子说:“你没证据!”
林鹭眉毛一挑,“夫人信我还是信你?”
费征雁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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