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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个门派好烦啊,天天打日日打。”小吉福托着腮,坐回桌上去,心说快点上菜吧,一边吃一边看节目。
严以琛叹了一口气,说:“你们先坐一会儿,我下去看看怎么回事,别又闹出人命来。”
叶渡清预感下面两方不见得会听严以琛劝架,但也没动,坐回原来的位置,眼神倒是还落到下面。
下面打得好不热闹,周围围了一大圈看热闹的镇民。
葬花门的女弟子出手极狠辣,那条缀了许多精钢薄片的鳞鞭让她舞得生风,毒蛇般凌厉地钻进对方的薄弱之处。嵩山派这人也不是吃素的,使一柄精铁长尺,把对方的攻击尽数挡下。
打了三四十回合,嵩山派弟子卖个破绽,欲要用长尺扫去,但女弟子料中他意图,身子一软,迅速变换位置。她手腕子一扭,鳞鞭活了一样倒转过来,眼见就扫到嵩山派那人的脸上去。
嵩山派二把手——有洁癖的应雨坐不住了,抽出身边弟子的剑替他挡下这一击。弟子惊得倒退两步,脸色难看。
卢晓红扬起嘴角笑了,招手让女弟子回来,“哎呦~弟子之间切磋,怎么还劳烦应大哥出手了呢?”
应雨受不了他拿腔作调的说话,冷哼一声,说:“门派弟子间切磋,既分高下,你这弟子的鳞鞭就要取他性命,我还不出手么?”
“呵呵,哎呦,我家妹妹也没想着取人性命啊,既然比武,咱们就比个明明白白的。”卢晓红拿块绣花的帕子捂着嘴,笑得花枝乱颤。还在观望的严以琛瞧见他那快两寸长的手指甲,鸡皮疙瘩起一身。
应雨还想呛他两句,就见一旁有个人走出来,咳嗽了一声清嗓子。他一打量,发现是最近在临水查案的大理寺左少卿严以琛,就闭上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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