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觉得严以琛学识渊博,说不准能知道。此时严以琛的神情凝重起来,他思考的时候喜欢歪着头,用一只手扶着太阳穴,眉头微微皱起来。
半晌,严以琛突然打个响指,“叶兄啊,你真是我的福星。”
“什么?”叶渡清眨了眨眼。
“我虽然不知道这杯子是何物,不过有个不幸的消息,这东西似乎,和我们查的一件命案有关。”
严以琛起身出去,喊人把付夫人叫来衙门。付夫人很快来了,还带来几本簿子。严以琛也不着急看她带来的东西,而是问她一些付春来的生活习惯。
“这些簿子和账本什么的,都是我在帮他整理,老付这个人小时候没上几天学堂的,大字不识几个,更别提写。”付夫人翻着簿子,有些触景生情了,飞快地眨了一阵眼睛。
“那就是了,夫人,付老板平时要是给你留消息,是用什么方法?”严以琛问。
“嗯…要么是留口信,但伙计小孙结巴,还大舌头,我听他说话听不清;或者他就画个图,我明白他意思就行。”
严以琛用手蘸了茶水,在桌上画了付春来临死前写的东西,“付老板不识字,留的信息是图画而非文字。他画这图形时意识已经不清,所以只画了一半。”严以琛又蘸了些水,将图案补全,又在旁边放了叶渡清那张字条。“各位,看着是否相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