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被叶渡清揍,大概是柳霸嫌他们身手不好,去了也是拖后腿。其中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弟子脸上有个巴掌印,严以琛指着这伤,问他:“谁打的?”那小弟子闷声不响。
旁边的另一个年纪大些的把他护在身后,“你们官府的人也要讲理,我们什么都没干,凭什么抓我们!”
徐崇让他放轻松,“我们要是想抓你们,早把你们捆了带到衙门去了。少卿大人就想查案子,要是和你们没关系,绝对不会动你们哥几个一根脚趾头的。”
这年纪稍大的弟子叫安擎,之前和徐崇打过照面,半信半疑。“他是被师兄打了,我们新入门的弟子被打是家常便饭。”安擎说着,神色很无奈。
“你们新入门的弟子,是否对打你们的师兄心怀仇恨?”严以琛问他。
另一个小弟子说:“要说不恨是假的,但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?加入这种江湖门派分舵的人,基本都是家世不好的,入了门至少能混口饭吃,挨打挨骂也只能忍着。”
严以琛观察着他们的神情,问:“你们之中,可有人动了杀念?”他周围的气场低下来,四人有些喘不过气,像被一只猛兽钳制住喉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