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看着陷入深思的缘子,高道长的话也没有停,而是继续:“面对不同的情况,要用不同的方式去解忧。不过话说回来,何为大义?不过是立场不同罢了。”
缘子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了,高道长虽然身在环州,却不知他到底是哪里的人,可能是金国人、西夏人,甚至是宋人。
但他好像浑不在意,他只在乎自己帮助了多少人,有多少生灵免遭涂炭,世间纷争确实不甚关心。
“贫道同一个将军说这话确实不合时宜,不过今天既然说到这,我还要多说几句。”
缘子没有出言制止,便是默认。
高道长便自顾自地说起来,“天下纷争,不是我们个人的力量能决定什么的,时与市,冥冥之中早已注定,这不是一朝一夕、甚至是数月数年能改变的,是几十年甚至是上半年的积淀。您赢了环州一战,后面也连下数城,在西夏与金国这几年的战史上看,是十分杰出的,但无论是对于改变西夏、金还有蒙古的形势上是杯水车薪,对于整个历史长河来说,也太渺小了。”
在缘子想反驳前,高道长又说:“但我仍然支持将军的做法,这也是我愿意下山的原因,不是说改变不了什么我们就不做了,还是要做有意义的事情,但要学会接纳所有可能的结果。”
缘子似乎是在消化高道长的这些话,若有所思地盯着一处。
“尽管第一件事情将军还不能确定,但也不妨碍贫道来谈谈第二件事。”
缘子果然好奇起来,第二件事,又是什么?
“这第二件事,就是将军所执着的他对你过往记忆的隐瞒,按照将军的心思,姑且可以称之为‘欺骗。”
缘子的嘴角微微向上挑了挑,算是认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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