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说什么都是假设。
她心中闪过念头却并不耽误嘴上回答官家,“既然他们得到了碧葭,瘟症应该会迎刃而解,不是问题。”
官家点点头,似乎将心放回了肚子里,可是谁能想到,完颜?根本就没有将碧葭送到陈州呢。
待云贞道长走后,中贵人才又对官家说道:“官家您也去休息一会吧,说了这么久的话也累了。”
官家不悦地挑眉,“这才多大的功夫,你个老家伙真当我要不行了?”
“不敢不敢!”中贵人谄笑着说,“这不是听道长说您要少劳心劳力嘛,这些折子是永远也看不完的啊……”
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折子,官家也无奈地摇摇头,他这些年不说栉风沐雨,也算兢兢业业,但是宋朝江山在自己手里也没有太大的起色,自己还能撑多久?还能为百姓们抗多久呢?
是时候放手了……
宫墙内外,属实是两个天地。
外面的人想进去,里面的人想出来。
坐在巅峰位置的人觉得孤独、觉得疲累,而几步之遥的人们,却挤破头顶也要坐坐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。
“云贞道长不出宫了?”
赵与莒在宫门口等了许久,却听小太监传话过来,官家留云贞道长宿在宫内。
小太监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,若不是自己的师傅让自己传话,他是死也不敢出来这一趟的,这不是出卖官家身边的消息嘛。
赵与莒回过神来,发现人已经不见了,他还想多问两句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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