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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祯走过去拍拍他的肩,“苦肉计?”
赵与莒自嘲的笑笑,“哪敢在面前耍计谋啊,只是觉得……有些难受罢了。”
宗祯不明白他所谓的难受是什么意思,不过紧接着,赵与莒就为他解惑了。
“我本就不是在临安长大的,一个乡野来的人,还妄想融入临安……若不是缘子的照拂,恐怕你也不会多看我一眼多和我说一句话吧。”
赵与莒的语气颇为苍凉,宗祯却没有否认,他没有“狗眼看人低”的意思,只是他生性冷漠,自然不会主动与人打交道。
“缘子就像一根线,把我们许多人串在一起,线不在了,我们自然就散了。”赵与莒税说着又灌了一口酒。
“你想说,我没把你当自己人?”
面对宗祯的一语中的,赵与莒嗤笑一声,“我知道你们做的事情我无权过问,也知道你对我伤害缘子的事有芥蒂,但是我……真的连关心她的资格都没有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