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云贞道长是在北边救治瘟症和郓王熟识,本就在陈州和郓王一起,接到消息后好不容易离开陈州去了汴梁,打探到了些消息,想着靠自己和郓王的关系去拜谒一番,没想到郓王福晋跑去陈州找郓王去了,他们竟然就这么错过了。”
尽管看着宗祯说的平静,翩翩还是能从中感受到惋惜,“陈州是不是不容易进去?”
“一是陈州城池封锁,云贞道长不好再进去,二是她也有所疑虑,若真是缘子,没有郓王在身边,她行动应该更自如才是,为何还会再跑去陈州那么危险的地方……而且,云贞道长也怕打草惊蛇,自己贸然这么找过去,万一坏了缘子原本的计划,危及到她的安全,岂不得不偿失。”
翩翩听得头痛,“那说到底,你们最后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,云贞道长一个人在汴梁太不易了,你们真的没有人手可以过去帮她吗?”
原本秉持着不会过问宗祯朝中事务的原则,此时翩翩也急得口不择言了。
不过宗祯也没有觉得不妥,“我和杨将军今日找了个机会同官家禀明了这些事情,官家听了之后竟然精神好了许多,兴许……”
“兴许,他也和杨将军一样,觉得至少有一丝希望呢。”翩翩接上了宗祯的话。
“嗯。”宗祯点点头,“有了官家的支持,我便可名正言顺的和子陶提这个要求了,让他派人手去汴梁帮云贞道长。”
两对夫妻为各自烦恼的事绞尽脑汁,却不曾想,自己琢磨的一切,也不过是整个棋局上小小的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