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艰。
但是她没有退缩,可能骨子里就有越挫越勇的胆气,她调整了几个呼吸,又睁开眼睛,翻开医书,“一定是我的方法不对,如果我把这些方子堪称阵法,把药材当作不同的士兵,说不定我会更好地接近它们……”
宝嘉目瞪口呆,漓月这脑袋瓜儿可以啊!她的耳朵突然一动,然后赶紧从隔断处回到座椅上,“她们走了,今天除了家长里短又是一无所获。”
漓月抬起头,仿佛透过包厢的隔断能看到她们离去的背影,幽幽道:“不能再坐以待毙了,要主动出击!”
“不行!都说了不能去,你怎么又惦记起这事了!”
宝嘉的第一反应就是漓月又要去亳州,肯定是这几天在茶楼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又着急了。
漓月轻笑一声,“当然不是。等着瞧吧!”
三天之后,漓月和宝嘉依旧去茶楼看医书。申时三刻,两个贵妇准时到了。
刚一进屋,其中一个妇人就难掩兴奋道:“我叫我家那位打听了,亳州那个女道士还真是十分年轻,一点也看不出六七十岁的样子,我已经让他着人打听那人到底有什么驻颜有数的方子!”
另一个妇人赶紧追问道:“我早就想问你来着,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个事,本来我还不信,听说她们宋人十分迷信道法,该不会她是用了什么术法吧?”
“术法?”最开始说话的妇人笑中带着嘲讽,“你别讲笑话了,宋人要真会什么术法,还会输给我们不成。”
漓月心里不太舒服,但还是静下心来听着。
“啧,我说的是她修得别的术法……”
一时半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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