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漓月安静地听着,完颜琮接着说:“昨天我以为张伯是得了个罕见的病症,但现在看来,这并不罕见。我中午让宝嘉帮我整理脉案,是想从中发现一些他们之间的共同之处,可是我思索了一中午,无论是从年龄、性别、家境、饮食上面,都看不出有什么共通之处。”
漓月没有这方面的经验,不能提供什么有效的帮助,只得继续问道:“那下午呢?”
“下午……”完颜琮说到这停顿了一下,深吸了一口气,“比上午更严重。我猜可能是上午看过的人叫身边有类似症状的人过来看,或许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,下午我数了一下,和张伯类似病症的人,有十一人。”
“也就是说,上午和下午加在一起,有十五个人?”漓月说出这个数字后也有点惊诧,鹿邑县其实不小,县城几万人口还是有的,十五个人比起来好像没什么。
可是恐怖的在于,这十五个人得的病症不是常见的伤害、风热,而是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病症。漓月十分信任完颜琮的医术,就连老军医都认可的程度,他说没见过,那普通的郎中肯定也没有见过。
而且,就在一天之内,在这一个义诊的小摊位,就有十五个人,这事情就有些蹊跷了。
完颜琮没有说话,眉宇间又流露出郑重的神色,陷入凝思的他就像一个泥塑,漓月不禁用手去握了握完颜琮的手,有些凉,让人忍不住去慰藉。
“还好,宝嘉那时不是说张伯已经退烧了嘛,这样看你的药还是对症了的,今天已经很累了,早点休息,明日再想吧。”
完颜琮看漓月打了个哈欠,自己也泛起了困意,不忍心漓月陪着她一起熬夜,便跟着她上床休息了。
打更人的锣似乎已经敲了三次,完颜琮听到了院子里传开很频繁的咳嗽声,还有跑动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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