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本《孙膑兵法》。
时光总是在忙碌中匆匆而逝,静纯每天都去找贵和,二者好像计划着什么,他人问起,两人都默契的笑而不语,缘子有时抓来灵芝来问,连她都一头雾水,只说这几日雨歌倒与她们家小姐热络起来。缘子一连几日留在营地,外练御兵、内筹军机,没有时间留意雨歌和那两人到底有什么猫腻,与莒倒是来看过她几次,但都因与子陶商量接下来的一个计划只得短暂小聚,晚上抽空还要看杨将军亲自在兵书上做的札记,这样的日子充实、疲惫、也愉快。她心里记挂的人只能差人送信过去,自己也无法抽身,要不是宗祯偶尔来营提醒,她都快忘了自己曾经肩上的那一剑、那毒伤,也想起了被她遗忘在家的亦如。
对亦如来说,他人匆匆而逝的每一天于她都是煎熬,还有七天,只有七天了,真快呀。她不留恋临安的繁华,也并不依恋干娘的疼惜,与缘子、静纯的友谊都不能成为她逗留的理由。亦如原来虽然话少、安静,但并不阴郁,而亦如这些天的变化逃不过心思缜密的曾钟娥。
“都怪缘子那孩子一回来就整日想着公事,不陪我也就罢了,你终归是客。”
“看您说的,亦如同缘子可以说一起长大,哪有客这一说。亦如也是师祖允命才得闲来陪缘子休养,她为国谋事,亦如不好打扰,代她在您身边尽孝才是亦如力所能及。”
曾钟娥笑了笑:“你很懂事,但是我知道你有心事,不妨同我说说。”
“亦如整日有您在身旁,哪来的其他心事,怕是这一别,又不知何年何月再能相见了。”
“不对,亦如,”曾钟娥还是有点想直言不讳:“你年纪轻轻初下山来,看见这人间繁华、至情至爱,你就没有心动吗?你道行尚浅,怕是抵不住的吧。无尘观虽说可修心养性,但我当年让缘子、静纯过去只是为此,并未想让他们在那修道终生。你青春年华,说句不敬的,女子留在那里确是可惜了,你师父、师祖倒还有看破红尘之由,可你呢?我只问你,此次下山,可有坏你道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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