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0章

途车上, 柳如这几天没合过眼, 很快累得睡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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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蕴依旧神色清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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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奇怪的, 从打人了到去派出所, 她都没有什么恐惧的情绪, 甚至昨晚在派出所也能睡得好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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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艾泽带她去休息室，姿态傲慢说出那些污秽的话, 她做了想做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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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蕴觉得安心，她一直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这么做, 柳如告诉了她舆论上的翻盘, 她就更开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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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要到余婳家里时, 柳如被一通电话叫醒，疲惫地跟底下的人布置接下来的安排，然后给余婳发消息说要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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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柳如事情办完后, 李蕴说, “不好意思, 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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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说的什么话。”柳如覆上李蕴的手, 佯装生气地反驳她，“不破不立，你能来给余婳当助理, 是给我们新生机，感谢你还来不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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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如话头一转, 问出那个关键的问题，“既然如此，你还打算离开吗，不走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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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蕴茫然地动了动嘴唇，说不出留下两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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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，你好好想想吧，要是留下，工资多少随你定。”柳如这样说，然后又接了通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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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蕴只好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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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派出所出来，柳如带着李蕴上车后也没有问她去哪，默认她们一起去余婳家，在接到余婳打来的电话后，李蕴没有更正柳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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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开手机，无数信息涌来，张桢玥的，宋扶摇的……还有那些看到网上消息来问候的同学前同事，李蕴看了几眼，忽地想起来作废的回老家的机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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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打了个电话给姥姥，说暂时回不来了，姥姥对外面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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