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9章

她不可能一直靠满足李蕴的幻想来继续她们的关系，她那会竟试图扮演李蕴喜欢的形象……这也太病态太搁置自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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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能的，她做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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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蕴回神，“没有，你资助过我，我很感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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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这句话，余婳心里哽了下，趁这个机会为先前的事道歉：“之前我说了一些气话，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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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补充了句，“生气也不是那么说的理由，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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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蕴很快说，“没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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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蕴心里说不上来自己要什么，她不擅长也不喜欢听到余婳的道歉，见余婳提起这事只想快点让这件事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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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婳认真地看着她：“如果我之后还这样，你不要让着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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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蕴移开眼神，很轻地点了下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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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程的路上，余婳精神有些困倦，在车上睡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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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蕴瞧着余婳的睡颜，忽然对余婳生出一种陌生的新鲜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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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和余婳的相处，李蕴一直把余婳代入她以为的余婳的样子，哪怕余婳表露出与她想象不符的地方，她也能在心里替余婳纠正找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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幻想彻底破裂时，她觉得和余婳之间是满地碎玻璃渣，可如今，玻璃渣下，好像生长出来新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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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婳确实不符合她的幻想，但也不是多么糟糕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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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家后，余婳进了卧室，她需要一点独处的时间来消化今天这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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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会看到剧本时，不知道是因为哪一句台词，她条件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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