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

“也不是啊。”余婳盯着李蕴的脸，缓缓说，“就是好奇她见到我本人，和我相处后还会不会像她刚才表现得那么喜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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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如靠在座椅上，听到这话后问余婳，“那如果她喜欢你喜欢到影响工作呢？喜欢这种情感可不是一件好处理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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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更何况她干的是私人助理，而且录制那档节目也免不了要有一些额外的接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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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婳的回答满不在乎，“感情要发生就让它发生好了，你也说了起码要相处两个月呢，我也总得找点乐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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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如听后愣了下，觉得余婳似乎变了，她以前不会说这样混不吝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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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如默想，这样的变化，对于余婳将要开展的工作，或许也不是坏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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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婳还在看着视频里的李蕴，她看李蕴忽然起身，看行走的方向似乎是要离开大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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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她打电话。”余婳朝阿杏说，“我现在就想见她一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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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婳姐……”阿杏慌慌忙忙掏出手机，“我跟她说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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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说她面试成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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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杏听后有所犹豫，随后看向柳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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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如神色不明，片刻后默许般点头，阿杏终于拨出这个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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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婳隔着视频观察李蕴的神态，阿杏具体沟通的内容她都没听进耳，只看到李蕴脚步停住，脸上染上了茫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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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婳咬着唇，饶有兴致，轻声跟阿杏说要她开免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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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李蕴的声音传来得更真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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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声音显得不知所措，“是要我现在就过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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