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6节

无章法，亦不受控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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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听雨攥紧男人的衣角, 白皙漂亮的手指骨节泛白，不难想象她有多用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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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？”谢霁淮俯首凑近，长指拢住女孩鬓角散落的乌发，勾挽到耳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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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完这句, 他只是垂眸看着她，再无其他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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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精致瓷白的脸微微泛白, 羽睫垂落, 遮住眼底的神色，那瓣樱粉色的唇被牙齿咬住厮磨，显露几分纠结的意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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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姑娘很单纯，情绪写在脸上, 根本不懂得隐藏, 开心也好, 失意也罢，都能让人一眼看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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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……我挺过分的……对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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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姑娘的话断断续续, 尾调含了点哭腔，绵软中又透着自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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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霁淮顿了一下，温柔地捧住她的脸，语调轻松试图逗她开心：“老公亲一口都不可以, 当然过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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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听雨破涕为笑, 复杂的情绪消散了许多, 只是说话时仍残留一丝哭音，“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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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霁淮敛了笑意，神色平静自若，“宝宝，在我这里，你做什么都不过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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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问问我想说的是什么吗？”姜听雨长睫轻颤，怔忪望着眼前的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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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总是这么无条件地爱着她，不求回报，即便她让他受了委屈，他也从来不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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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听雨想起去乌宁市那天，她在机场的地下停车场拒绝了他送她过安检，那个时候，他应该很失落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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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什么不重要。”谢霁淮拇指轻抚女孩的脸颊，一下接着一下，像是在抚摸昂贵易碎的瓷器，“人不能太贪心。要的越多，失去的就会越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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