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快,生怕被村里人绊住了脚。
他们就不可能是村里的一份子。
这事儿让赵大队长有点儿为难,说起来他也是不想让这个麦芽糖的方子给知青们的。
杜若看了眼沈离,后者小声道:“他们想学就学吧,这方子真不是秘密。”
知青们就算是知道了,顶多做点儿打打牙祭,让他们做麦芽糖的生意,那是不可能的。
杜若也不在意教他们,等这场运动过去,糖就成了跟盐一样的东西了,真没那么金贵。
人们反而会因吃糖过多,跟糖引起的各种疾病做斗争。麦芽糖就更没多少人吃了。
杜若接着大声说:“我可没说谁能学,谁不能学。只要是咱们村子里的人都能学。
现在只教了几个婶子,是因为我们家就那么大点儿地方,人多了我们那小院儿站都站不下脚的。
等婶子们学会了,让她们再教大家,都是一样的。”
大队长媳妇也道:“就是,我们几个打头阵,到时候大家都来家里学啊。
还有,你们这些知青咋回事儿?事情都没搞清楚,就上来说这个说那个的。说得好像我们欠你们似的。”
牛建国抓抓头,“那啥,是我考虑不周,对不住大家了。沈同志,杜同志,请你们原谅我。”
这歉道得倒是挺快的,但是杜若没有回应,沈离只是点了点头,也没说话,就挺尴尬的。
大队长又接了话,“杜若同志和沈离同志是看我们村里的孩子一年到头吃不上几块糖,这才从书上找到了做麦芽糖的方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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