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心里话,“但现在我知道你不是,我觉得我……还是不要好高骛远的好,”她抿唇一笑,用粤语俏皮地说,“tvb剧台词都有话,做人最紧要是脚踏实地,你话系唔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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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柏图面色平静,眼睛审视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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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他怀里转开身,双手交叠背在身后,伸出目光远眺窗外的海面,片刻后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,像真正做了决断,说:“我想做个脚踏实地的人,所以……我该返回人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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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堂太高,若不能站稳,跌落回人间会很痛,甚至可能粉身碎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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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她提出终止,蒋柏图当然不会强求什么,男女之间,本就应是你情我愿才有趣。他略微感到扫兴,退开一步,宽阔身影罩着陈佳弥,他极为平静地看着她说:“由得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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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聚好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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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佳弥觉得一身轻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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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蒋柏图之间的开始,是她这辈子做的最大胆的事,却是最见不得人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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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应当走正途,她明知道自己不应该的,可那时却还是那么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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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佳弥早就注意到那幅竖立在沙发上的画,她这时仔细看那幅油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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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上是一片森林,森林被白雪覆盖,森林旁有一个小木屋,屋前走廊里有两个细小的人影,是一男一女相对而立,男人单手扶女人面颊,能想象他在对她讲情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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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柏图侧过头,也看向那幅画,他没有为陈佳弥介绍这幅画。但陈佳弥有种微妙的直觉,这幅画应该和蒋柏图的过去有关,且送画的那个人对他而言很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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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什么也没问,蒋柏图两分怔松,目光空远地看着那画上人,她晃晃他的手,问他:“你家明明是赏日落的绝佳方位,为什么你会跑到太平山顶去看日落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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