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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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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对方说……他们是从秦国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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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里来的都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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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您先看看这个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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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膑有些恼,门仆过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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幕僚说的好听是一回事,说得不好听就是门客,仰仗主家求生的一类人。仆役门或许不在在主家面前放肆,但私下里对门客不一定有多尊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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残疾、墨字,虽说他客居此院时田忌口头上对仆役有过约束,他无心此道,睁只眼闭只眼,倒是让这些人越发以下犯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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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仆在袖口里摸索,一串崭新的刀币险些掉出来,他连忙手忙脚乱地将齐钱塞得更里面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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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膑冷哼一声,视线越发冰冷。门仆身子哆嗦一下,硬着头皮将一样东西递上来。“您看了这个要不见人……便立马去回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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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枚簪子被放到孙膑膝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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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惹恼的孙膑正要将物件掷出去转椅就走,手握住簪子时瞬间的触感让他迟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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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簪,简单的样式,被人用了很久——出自他的手,他用它给一个人绾过无数次头发,怎么会不记得它的触感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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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秦国来的行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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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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握住簪子的手在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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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很久很久没有收到来自秦国的关于她的消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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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在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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