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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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过神来的秦昭，立马用手指压住他的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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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下的人即刻僵愣。唇齿闭合，伤人剖心的话压回喉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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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，说什么话呢！”秦昭连忙解释，“我只是有些……有些惊讶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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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惊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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唇上的血痂擦过她指腹的温凉，意识到过近，孙膑颔首拉开距离。顿了下追问道：“昭又为何讶异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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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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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沉默片刻，脸上似有无奈，最后反倒是露出破罐子破摔的神情，朝他欺身而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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鼻息很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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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堂风已经过境，油灯的火苗又一次复燃，扩出昏黄的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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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乎能看清她虹膜上的纹路。“先生，你一点危急感都没有吗？对我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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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昭压低声音问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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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膑没有问答，只淡淡地眨了下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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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危机感？昭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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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，你现在这样，先生，说不好被‘欺人清白’的是你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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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被逗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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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温和和的脸染上几分张狂，凤眼上扬的眼尾带着坦荡的快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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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昭，你……要欺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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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膑松松手抬起，衣袖松软滑下，露出消瘦却结实的小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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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掌上攀，五指散开，停在离秦昭脖颈一寸远的位置，便不再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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