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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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你们自己的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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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里乱作一团，前线的情况也不算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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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进攻璃月，路程遥远，他们先要踏过一片滩涂，再爬过一座山，才能见到依海而建的璃月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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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没有走水路，先不论造船运人的成本有多高，就算是砸钱建成，没有任何海战经验的大军就像是送上门的飘香馒头，光是水里的其他魔物就足够让他们全军覆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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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只能用双脚行走，即使鞋底磨穿，脚掌磨出鲜血，长鞭依然会在人松懈的片刻，抽打在后背，和脚底一样火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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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必须在一个月内赶到璃月，这是神明的命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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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明面上，粮草优先供给了军队，但经过上层的层层剥削，真到将士手中的时候，十不存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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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粮草去哪里了呢？没有人敢问出这句话，因为出头的人已经被挂在旗杆上整整三天三夜，随后便随着旗杆一起扔在一个滩涂小沟里，没有人敢去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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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只是看着地，沉默地行军，没有人抬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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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一场大火燃起，烟尘飘进了所有人的眼里；一个断臂老妪放声大笑，将一个村子一把火点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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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妪被架在神使面前，又哭又笑，沙哑的喉咙刺穿人的耳膜；在几乎所有人面前，她毫无敬畏地，冲神使面门吐了口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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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出意外地被挂在了旗杆上，弯折的身体昭示着她已经折断的骨头，鲜血流淌到地上，浸染一片黄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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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在笑，笑得诡异而滑稽，糅杂着血泡的咕噜声，传遍所有人的耳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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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笑声如同一种污染，从第一个人开始跟着笑开始，随后是第二个，第三个，如瘟疫一般迅速蔓延，狂笑响彻军营【1】。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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