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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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无法在当时就做出验证，只能等时间去证明，但这也就意味着，你的行动必定将受到它的影响与束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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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难道要将白夜国的人民，交到一个无法掌握的‘黑箱’手中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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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和瑟的话很重，原本就压抑的氛围再次下降，无形的交锋在空气中挥过，又消失无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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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白了。”奥罗巴斯敛下眉眼，为秦和瑟倒了杯水：“所以你能预知到大日御舆的问题，是‘它’告诉你的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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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我正好好睡着呢，突然告诉我有问题。”秦和瑟说的口干舌燥，冰凉的泉水划过食管，安抚了他微微沙哑的喉咙：“而且还只说有大问题，到底会发生什么，还得我自己去找，多耽误事啊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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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不是我懒啊，这是为那些即将去往陆地的人民负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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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的能力，是将所有信息整合推演，编织出所有“可能性”，以获得最好的结果，对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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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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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和瑟感到有些不对：“你拐弯抹角这么半天，难道是为了套出我的能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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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刚才那些，只是试探；我需要真正了解你的能力和情况后，再决定是否向你做出委托。”奥罗巴斯很坦荡地说道：“所以，两个亿是一次性付清，还是分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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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片寂静之中，秦和瑟再也忍不住了；他抄起屁股下的椅子，直直往奥罗巴斯头上砸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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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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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天，两人打了一架，其实应该是秦和瑟单方面殴打大蛇，但大蛇也没有逃避，一直受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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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秦和瑟还是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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