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

一只鹿头从被子了探出；他今天严格意义上来说，已经伤害了白夜国子民了，要不要去大蛇哪里报备一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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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床上蛄蛹着，纠结着，像一只没有方向的海豹扭了扭去；直到他看见桌子上有一枚摩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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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抛硬币吧！”秦和瑟想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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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摩拉正反两面都一模一样，但这并不影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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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随意将摩拉分为正反两面，正面画杠，去；反面正常，不去。随后摩拉被高高地一抛，轻巧地落在桌面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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摩拉旋转着，但秦和瑟的注意不在摩拉上，而是刚刚在抛出的一瞬间，在他手掌中延伸的红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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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”已铸成，红线的尽头，就是这个“果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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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正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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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好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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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和瑟没有再管它，不情不愿地披上外袍，出了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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摩拉滴溜溜的旋转着，就在它要倒在桌面上时，未关紧的窗户被轰然撞开，大风席卷，将桌面扫的一团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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摩拉飞到地上，咕噜咕噜滚起来，几息之后，藏在床板下躺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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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金光芒闪耀，表面规规整整，没有任何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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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反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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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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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和瑟的住处里大日御舆不远，就五分钟的脚程，但秦和瑟走了将近二十分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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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开始他还是理直气壮，昂首阔步，可当外围的巫女问起他的来意时，心底却莫名开始发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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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什么好心虚的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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