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带着某种目的勾引。一碰她就哭得他心浮气躁,他怒而搬了出去。得知她是因为不适才不让他碰,积压在心底的阴霾顿时散去。“啊。”“还疼不疼?”“不。”沈似故闻到甜橙的味道。好像自从她去看病,做起来不疼了,夫妻生活的频率就变高了,疏恙也没再搬出去住。黑暗中,她望见头顶忽明忽暗的下颚弧线,低声喊:“疏恙。”“嗯。”“现在离婚可能——”后半句话被他堵在唇齿间。现在离婚可能会影响到他的事业,她可以再等等的。一开始,沈似故在疏恙身边安插眼线,他反感过。但是现在,她把人全部撤掉了。这预示着,她放弃了。心被骤然坠下的慌乱情绪砸得粉碎。他今晚非但没有克制,还几度失控。沈似故呜咽着,没有机会说完那句话。周末回梁家园林。梁婷人未到声先到:“哟,稀客呀。”沈似故一头乌发及腰,穿的刺绣连衣裙,难得朴素的打扮。其实是没有力气了,就这一身还是疏恙帮她穿上的。梁婷往她纤腰上掐一把:“我说小胶水,你也太瘦了吧,就这小身板,”她侧身在沈似故耳边低语:“受得了你老公折腾啊?”沈似故拉开搁在她腰间的爪子:“你别挠我痒痒!”
疏恙为了跟我抢女朋友,差点大打出手,想来是我这个当哥的不够大度。”沈似故没听明白这跟那个故事有什么关系,“二哥不是已经跟庄梦云在一起了吗?”她垂睫低声说:“疏恙已经放弃了。”“是么,没看出来他放弃过。”梁钰笑,和她拉家常:“当初为了抢走我喜欢的姑娘,跟我大闹一场。抢完人,又来跟我抢股份。如今更是把我架空得差不多了。这哪能叫放弃。”沈似故脸色苍白:“哦。”照这么说,疏恙肯放下一身傲骨,回来继承家业,承受冷眼,都是为了庄梦云。梁婷站在边上,总觉得这两人说的不是一件事,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。疏恙从花园里走来。他穿正装的时候,举手投足格外优雅,表情却冷酷得不带感情:“二哥也在。”他比梁钰高半颗头,垂眸看他时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