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沾床就睡。疏恙最近做节目偶尔回家住,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呼呼大睡。晚上疏恙录完歌回来也不过才九点半,洗澡吹头发动静那么大也没能吵醒沈似故。他在床边坐了会儿,俯身亲了一下她的脸,“阿故?”沈似故一点转醒的迹象都没。睫毛都没动一下,安静恬静,一如当年那甜美率真少女。疏恙去书房收了十来封邮件,给国外的合作商聊到十一点才回卧室。睡觉从来不会老实的沈似故连睡姿都没换。疏恙侧躺着,将她捞进臂弯。窗外有稀薄的月光洒进来,花园里树枝摇曳,她身上穿着新买的睡裙,小腿露在被子外面,白的反光。他垂下眼,盯着她的嘴唇看了几秒,忍住不低头吻她。沈似故感受到肺部的压迫感,愣怔地张开嘴大口呼吸,四肢和心脏无法同时给出脑子反应,她呆愣了好久,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过什么。疏恙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,带着压抑与沙哑:“醒了?”他这么弄,还不醒,那她得是睡得多死。沈似故惊喜地发现,这一次全程都没有痛楚。快乐得像朵软绵的蒲公英,轻轻摇晃,再缓缓下降,慢慢地落入他掌中。她身体崩得很紧。尽兴而归,眼角湿润。在这段婚姻里,她从未尽兴。从未有过属于自己的快乐。她只在乎他的感受,活得像个木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