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两人用的是同一个牌子的沐浴露,他的好像就更香一些。沈似故拽着疏恙的衣角不松手,呜咽道:“老公,我会不会残废啊?我感觉我腰断掉了。”疏恙没抽回手,两个人还保持着他放她躺平的姿势。她的声音带着撒娇的小心思,眼睛里盛满了楚楚可怜,同样是装可怜,沈似故装的时候他会心软,而其他女人不管真惨假惨,他一丝感觉也不会有,偶尔还会反感。想到这,疏恙感到一阵烦闷,迅速抽回手臂,从备用药箱拿了外用药水,“自己能擦吗?”问完又觉得多此一举。按照沈似故的性格,能让别人做的事情大小姐绝对不会自己动手。他拧开跌打药瓶盖,坐到她边上,示意她把衣服撩上去。“我自己可以擦的!”沈似故今天一反常态,从他手里接过药,艰难地坐起来,脸上却挂着太阳花般的笑容,笑得很僵硬地往手心倒了一些药酒,然后往腰上抹。疏恙看她抹药跟涂防晒霜似的,忍不住把瓶子拿过来,倒了一些在手上。温热的掌心覆上来的时候,沈似故全身一个激灵。是宝贝的手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