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记打的。”“咱妈现在哭,是哭给别人看的。等到找到你了,哭的就该是你了。”“你别忘了几年前,咱们三个出来时候,我生着病,咱姐带着你,那时候咱们不比她惨?”“要不是元棠姐和胡燕姐帮忙,现在我早死了,你跟咱姐还不知道在哪儿。”提到几年前,陈洋打了个哆嗦。陈枸成功呼唤起妹妹那些黑暗的记忆,给她狠狠打了预防针。“元棠姐和胡燕姐都是好心帮咱们的,也劝着咱们不要回去。你要是现在心软,那不就是背刺人家吗?如果不是关心咱们,人家至于管咱们的家事?”“还有咱姐,你在家时候咱妈就没管过咱们,咱姐这几年对咱们掏心掏肺。你心软时候怎么不想想咱姐什么处境?”陈洋脸色通红,结结巴巴的解释:“姐,我不是……”陈枸:“别跟我说,你这样,伤心的是大姐。”陈洋垂头丧气:“我、我再不说了。”是她想的浅了,也许是这几年的日子太好过,以至于让她忘记了曾经的苦日子。被二姐一说,她这才想起了那些时日的折磨苦痛。“姐,我一定听话。”陈洋老老实实的靠在陈枸身边。陈枸笑了笑:“那行,收拾东西去吧。”她们现在还太弱小,要是有一天,她们也想元棠姐姐和胡燕姐姐那样,是不是就可以毫不畏惧来自于家庭的伤害?陈珠姐妹走了之后,元棠和胡燕都松了一口气。她们自然是知道这时候的媒体德性,陈珠只要露面,说什么都容易被带节奏。哪怕她把过往都摊开说,也照样会面对那些人的质疑。
在蔡州又能认识几个人?再说了,要是认识人有用,现在胡明也不用进去了。胡青在电话里终于拿起了大哥的架子:“万事也不该你来扛,家里这些年没帮过你,你二哥和我都只顾着自己的小家,真要是该花钱该帮,也是我该站出来。”胡燕:“……那大嫂呢?”胡青这样摆明了要为胡明揽事,范娟肯定不会同意。胡青:“这事我能做主。再说你二哥现在的事不在钱上。要说钱,他也不缺,现在是人的问题。”最主要的还是找个律师,等到判下来,该赔的赔,该算的算,该坐牢就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