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岁常安宁 第9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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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作人员瞠大眼睛，“这狗成精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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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昭序听笑了。伊布瞥他一眼，下巴垫回温宁安肩头，全然屏蔽外界对它胆量的质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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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昭序先上船，转身托抱温宁安双臂，连人带狗弄上甲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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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员到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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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入内舱，温宁安放下伊布，不可置信地问：“驾驶员呢？秦昭序，难道是你开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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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昭序微挑眉，“不放心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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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废话嘛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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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宁安抿了抿嘴，委婉表示，“有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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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今社会，有证上岗才叫人放心。秦昭序把一本小证件册，递到温宁安手里，“船客小姐，请检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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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蓝底色封皮，字号加粗黑体，写着“中华人民共和国游艇驾驶证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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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面朴素到像假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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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开，是持证人的个人信息。姓名国籍，性别生日，准驾资格，类似汽车手动档和自动挡区分的c1/c2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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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昭序的游艇驾照资格是a1e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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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宁安：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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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太懂，但感觉是专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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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昭序操纵游艇离岸，辉煌的俱乐部主厅灯光，虚焦成一个模糊的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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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宁安带伊布去前甲板溜达。春申江面，所有船只限速，游艇平稳前行。萨摩耶极有安全感，它摇着尾巴，船长似的立在甲板，对着天上的月亮嚎叫。一时分不清它是狼是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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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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