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——”他的声音嘶哑凄厉至极,“求你为白大人做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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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昀一惊:“安摧兄?他怎么了?他不是在蜀中吗?窦娃你慢慢说,到底发生了何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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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让下人先带窦娃进门治伤,而他却挣扎着不肯,执意先陈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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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精心守护的布包,布包里是一块两尺见方的白麻布,布上用干涸泛黑的血迹潦草的书写了四个大字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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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本清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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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昀伸手抚上这几个字,不可置信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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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......安摧兄的字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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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娃不善言辞,便在他磕磕绊绊的讲述中,裴昀终了解到了事情原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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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白行山赴任川蜀,顶替了陶万安任四川置制使,因此得罪了其背后的甄允秋,此人心胸狭窄,一直伺机报复。钓鱼城大捷之后,白行山声望如日中天,川蜀之地莫不视其之为再生父母,甄允秋趁机屡次向赵韧进言,诬告白行山独掌大权,不知事君之礼,恐有不臣之心。赵韧虽未听信谗言将白行山革职查办,但仍是心念动摇,以金牌密令召白行山立即动身进京,试探他的忠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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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适逢白行山积劳成疾,重病在床,根本无法远行。甄允秋正是知晓此事,这才使此毒计,白行山若回京,舟车劳顿,十有八九一命呜呼,若不回京,定会坐实跋扈不臣之罪,逃不了身败名裂的下场。白行山身在病中,对自己的处境一清二楚,所谓百口莫辩,进退两难,想他一腔豪情万丈,两袖浩然清风,呕心沥血只为忠君报国,保川蜀一方太平,当年殿前发下的宏愿言犹在耳,未曾想没等到十年,便落得个遭人陷害,蒙冤受屈的下场,清高如他,傲岸如他,如何能忍?悲愤交加之下,白行山最终服毒自尽,临死之前留下血书绝笔——我本清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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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娃泣不成声道:“大人去后,夫人也上吊了,她说、说,夫妻情深,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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