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笑着说,“没叫你,你不也来了嘛!”
“这天可真热啊!”赵红春用脏兮兮的毛巾擦了擦汗,说,“我在家里实在憋得难受,看这天有点闷热,是不是又要下雨了。”
“我看差不多。”汉魁附和道。赵红春说:“常言道,千金难买五月旱,六月连阴吃饱饭,现在是六月底了,快要进入三伏天了,如果再下一场透雨,这六月天就算过去了。”
“七月里就不热了?”张敬业笑道。赵红春充满期待地说:“那就好多了,三伏加一秋,再热也热不到哪里去了,晚上兴许会凉爽些。”
“说的也是。”张敬业连忙应和道。赵红春笑着转移了话题:“哎,我刚才出来的时候,又听到广播里说张卫国的事了,这张卫国是不是张永福家的大儿子啊?”
“嗯,听崇孝说他在公交车上救了一个女学生。”汉魁点了点头。赵红春笑道:“这小子比他爹强多了,谁说鸡窝里飞不出金凤凰啊?”
“确实比他爹强,听说他在食堂工作得也不错,很讲究,凡是见过面认识的,他都热情打招呼,人也实在。”汉魁笑着说。赵红春看了看张敬业,笑道:“敬业,你说是不是啊?”
张敬业一直在听他们说话,但一提到张永福,他就不方便插嘴了,听到赵红春问他,只是点头“嗯”了两声。他对张永福忌惮已久,一直都小心谨慎,对与张永福有关的事情从不敢轻易发表评论。尽管现在不在一个大队了,但张永福给他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,让他一辈子也难以忘怀。听到赵红春问他,他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回答,只好“嗯”了两声。
赵红春看着张敬业的窘态,突然嘿嘿笑了起来。张敬业被笑得有点摸不着头脑,问道:“二叔,你笑什么?”
“你呀,被张永福吓破胆了,你现在帽子没了,还怕什么呢?当时你要是咬紧牙关不认账,他也不能把你怎么样。”
“二叔,当时那种情况你也知道,我哪敢放个屁啊!”
“你家的老底,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,你爹财迷心窍,自己舍不得吃喝,也要攒钱买地,结果地买得差不多了,自己两腿一蹬走了。就为了这四十亩地,你可没少吃苦啊,现在要是允许人买地,你还买不买?”
“谁买谁是孙子。”张敬业说着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。赵红春笑道:“地多能多打粮食,一家人能过上好日子,怎么不买呢?”
“你咋不买?”张敬业笑着问道。汉魁心里清楚,红春不好回答这个问题,于是笑着说:“其实,像钱百万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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