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不挑。"
听筒里陷入短暂的沉默,只有隐约的呼吸声证明电话还通着。唐风甚至能想象出上官如坐在红木书桌后,眉头拧成川字的模样——那老头总爱穿一身熨帖的中山装,袖口永远扣得严严实实,就连发火时领带都系得一丝不苟。
"你小子..."上官如的声音里终于带了点温度,像是冰面裂开了细缝,"三天后让采买去城南的'福记粮行',报我的名字。至于折现?你要是敢再提一个字,我就让你手下那帮小子去清理护城河的淤泥,管够三餐。"
唐风猛地直起身,露台上的风掀起他黑色风衣的下摆:"老爷子您这是答应了?那计划..."
"计划下周一开始。"上官如打断他的话,钢笔重重戳在纸上的声音格外清晰,"让你的人做好准备,周三凌晨三点,我要看到齐家在城东的炸药库飘起信号弹。还有,告诉你的采买,别跟福记的老王耍花样,那是我当年在后勤部的老部下,掂量着点。"
电话挂断的忙音刚响起,唐风就转身往楼下冲,皮鞋踩在旋转楼梯的地毯上,惊得走廊里的卫兵唰地站直了身子。他冲到操练场中央,对着扩音喇叭深吸一口气,丹田的气浪撞得喇叭嗡嗡作响:
"都给我精神点!三天后有大活儿干!今天加餐——每人俩茶叶蛋,管够!"
欢呼声瞬间掀翻了整个庄园,惊得远处的飞鸟扑棱棱掠过云层。唐风望着沸腾的人群,摸出手机给上官如发了条信息:"谢了老爷子,回头给您捎两箱自家酿的梅子酒。"
屏幕很快亮起新消息,只有两个字:"少来。"
他笑着把手机揣回兜里,抬头看向龙京的方向。晨光穿透薄雾,隐约能望见市中心的摩天大楼,像一柄柄直插云霄的利剑。风里似乎传来了远处市场的喧嚣,混杂着汽车鸣笛和商贩的吆喝,那是属于这座城市的、鲜活而滚烫的脉搏。
上官如将手机搁在红木桌面上时,指腹还残留着冰凉的金属触感。窗外的龙京正被暮色浸染,远处CBD的玻璃幕墙反射着最后一缕霞光,像块被熔化的金子。他推开雕花木窗,晚风卷着胡同里槐树的清香涌进来,却吹不散书房里经年累月的墨香与火药味——书架第三层摆着的黄铜炮弹壳,是三十年前拆弹时留下的纪念品,此刻在暮色里泛着幽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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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这副毛躁性子。”他对着虚空轻笑一声,指尖划过窗台上的青花瓷瓶。瓶里插着的孔雀翎是唐风去年送的,说是在缅甸丛林里从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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