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唐先生,那两个城市..."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沙哑,混着电流声显得格外模糊,"真要全交给我?那些二世祖们连高尔夫球场的沙坑都填不平,何况是..."
"啸天啊。"唐风打断他的话,指尖摩挲着裁纸刀上的家族纹章,刀刃在台灯下划出冷冽的弧光,"上个月在澳门赌场,你替我挡下三颗骰子的时候,可没怀疑过自己的赌术。"
沉默如潮水漫过听筒。唐风转身望向墙上的城市规划图,霓虹蓝的光束正从落地窗斜切进来,在"临江市海城"两个红圈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。这两个被称作"江北双子星"的城市,此刻正躺在他的橡木办公桌上,像两具等待解剖的标本。
铂尔曼的旋转门吞吐着香奈儿与雪茄混合的气息。龙啸天站在电梯里,第三遍检查袖口的袖扣——那是上周在香港拍得的19世纪贵族徽章,此刻在水晶灯下泛着幽绿的光。
顶层套房的水晶吊灯下,十二张年轻面孔在阴影中若隐若现。有个染着银灰色头发的公子哥正用雪茄钳剪着大卫杜夫,刀刃反光掠过他眉骨上的旧疤——那是在米兰街头与人械斗的勋章。
"各位都是被圈禁的金雕。"唐风推门而入时,黑色风衣带起一阵风,将桌上的计划书掀得哗哗作响,"我给你们翅膀,但要按我的方向飞。"他忽然指向那个玩雪茄的青年,"林少,你父亲停了你的私募基金?刚好,临江市的旧城区改造需要有人操盘拆迁。"
子夜时分,唐风站在庄园露台上俯瞰城市灯火。手机在口袋里震动,发来的是段加密视频:龙啸天正在地下拳击场用筹码下注,对手是那个银发林少。画面血腥模糊,但能看清龙啸天指尖夹着的黑金卡闪了三闪——那是约定的信号。
"用这些被家族放逐的狼崽子去啃硬骨头,既不怕他们反咬,又能捏住他们的把柄。"
唐风接过酒杯,冰块撞击声里倒映着远处临江大桥的霓虹,那些被主流商圈排斥的"问题二代们",正像棋子般落向他布好的棋盘。
"明天让财务给龙啸天的账户打三千万。"他忽然轻笑一声,威士忌在喉间滚出灼热的线,"记得用离岸公司转账,经过七道手之后...让钱变成海城码头的二十个集装箱。"
唐风望着自己映在玻璃窗上的影子。那个穿着手工定制西装的男人眼神冷冽,像极了父亲临终前放在他掌心的那枚家族戒指——表面刻着展翅的雄鹰,内侧却藏着细如蚊足的拉丁文:Dominus提供(主予取予求)。
雨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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