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个结果,意料之外,情理之中。
再加上赵英琮生病以前确实就有把位置交给他的意思,已经板上钉钉不可改变了。
只剩下赵笈。
舒婳实在帮不上什么忙,在得知消息的当天她就开始思考要给赵笈带什么行李了。
赵笈反倒不比她着急。
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看舞剧?
但是,她转过身就看到赵笈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刮胡子整理仪表的画面。
说句不厚道的话,他在圣诞节重新见到她的那晚都比现在失态。
比他的名誉前程都重要?
“可以这么说,”赵笈坦诚回答,“因为我得不到你,但其他的一切我都得到了。”
他还蛮会拉仇恨的。
须后水清新凛冽的香气算是讨好她。
这次,舒婳没有叹气。
对于普通人来说,一旦出了大事,许多人肯定会歇了消遣的心思,茶饭不思,连场电影都不会去看,更何况舞剧。
直升机,帆船,游艇,高尔夫,手表,轿车,藏酒……
可以说是虚荣,也可以说是体面。
“看舞剧的话,穿什么衣服比较合适?”
——
精彩的表象之下,是赵笈被国家方面的工作人员从观众席上带走,名曰“例行审问”。
好在赵笈走得潇潇洒洒。举手投足没有丝毫慌乱,甚至还和媒体镜头打招呼。
画外,一切不妙。
不幸中的万幸,前来派搜查令的警员曾经受过赵笈蒙恩。
“现在赵笈先生在接受审问,具体的地方我也不清楚,隻得到消息说上头让警方来他的住所,看看有没有实质性的证据。”
“现在时间还早。”
舒婳懂了。
“好……我明白。”
转身置入枯山假水,舒婳第一次觉得大平层寂静得如此宽阔。
赵笈被带走的时候很匆忙,一点线索也没给他留。
入目所及处皆是字画,雕塑,艺术品。
她穿过回廊走进书房,反覆搜索确认都没有发现桌子上的文件有任何异样。
十分钟的时间过得飞快,她只剩下三分钟了。
他跟她提过一次,位置就在书房后面。
赵笈,你最好不是真的藏了什么机密文件在里面。
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,顺手把书房里的碎纸机先打开。
为什么是必须?
说实话,她不知道。
所有的想法在进入保险室的瞬间停滞。
墙面四周空空荡荡的,只有一个玻璃柜子摆在正中央,像是博物馆里的陈列柜。
或许可以称之为,秘史。
舒婳甚至可以隔着玻璃看清自己。
画上有她,有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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