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放在包里,走时落了一支笔,她又回头拿上,季延还以为她是想耍赖皮,乘电梯下去时没有其他人,便无所顾忌地抱住她,“怎么穿得这么少,生病了也不说?”
阮姝垂下睫毛,说:“没衣服了。”
一件衣服而已,还不足以要让她掉眼泪的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