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是这么说,可阮姝赖到下午两点还不肯起来吃东西时,季延还是要管她。
阮姝说:“哪样?”
其实她的毛病还有很多,不仅仅是这个。季延给她温好牛奶,刚放到面前,阮姝就勒住他脖子,他又笑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阮姝眼神水亮柔软,说:“就亲一下你。”
这算盘是打得真好,季延被她勾得裤裆都要顶起来,想笑,又觉得自己太容易被拿捏。
冒出了一些青茬,不明显,但贴贴的时候蹭得她有些痒。
而后他又在埋在胸前。
更多的就是她渐渐不受控制的呻吟,还有止不住的渴望和悸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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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东西不是特别多,只有几个大箱子,难搞的是书架,拆了又得重新装,季延刚接了个电话,正要回店里一趟,和她说晚上再过来。
“和你那男模哥哥在一起了?”
虽然更多时候,她总是黏着他叫宝宝,教教我呗。
桑晚柠觉得没劲,但又很喜欢逗他。
她觉得这是秘密,是占有欲。
桑晚柠趴在她刚收拾好的沙发上,说:“透露一点点也不行吗?”
桑晚柠:“好吧好吧。”
她向来鬼话连篇,哄人招数数不胜数。
“你爸前几天也来找过我,问转专业难不难呢。”
毕业后拿什么证,找什么工作,都不影响她过得滋润。
所以阮父觉得桑晚柠可以,那么阮姝也行。
实际上,阮姝心里很清楚,她和阮父为期一年的冷战已经结束了。
她们家境明明一样。
阮姝却不同,既不是亲生,也不是独女,家里还有个六岁大的弟弟,他年纪小,还不懂事,家里的生意没人管,阮姝就得听从人安排,步步高升,做到一定的位置上再下来。
别人做姐姐是扶弟魔,她做姐姐是管家,要替年幼的弟弟管理好一切。
就算是任性也得适可而止。
像风筝一样被人用细细的绵线捆紧、收拢,隻飞了一小阵就被人拽回去,勒住喉咙难受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