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醒来时,他还在干。准确的来说,是本来已经睡了,中途也停过几次,可阮姝在迷迷糊糊中又感觉有人在亲她。
操了几次小穴有点肿,阮姝是被他口醒的,肉棒上抹了药,他让她含着。
“嗯?”
他的精力太过旺盛,她既喜欢又害怕,有些招架不住,但每每都会跟着沉浸其中无法自拔。
隻记得他肏她肏得好爽。
“怎么了?”干燥的手指摩挲着大腿根。
舌头伸出来舔吻。
“不许敷衍我。”他低声威胁道。
然后皱了皱眉。季延以为弄疼了她,刚想慢一点,却又见她紧紧抱着,轻叫:“啊……”
“顶到了?”他在磨。
末了只能把脸埋在枕头里喘气,等高潮的余韵一点点褪去。
“起来洗个澡吧,宝贝。”季延说。
“洗了再睡。我抱你。”
洗完澡后,他问她想吃什么。
季延说:“好。”
无论是什么时候,天气有多热,她都喜欢喝热豆浆。而季延觉得她的可爱之处在于,她说的不是热豆浆,而是暖暖的豆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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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城中村见面的时候,还是会打招呼。阮姝叫他一声延哥,而季延看着不太想搭理,但还是会点头,“嗯。”
季延拉着她接吻,问:“有没有想我?”
他们一般只在楼道那浅尝辄止地吻一下对方,但这种情况非常少,因为即便是生理期,阮姝都想把衣服脱了让他摸奶。
最后要么她给他乳交,要么他自己解决。
在黄昏下。
开学的这几周上课上得频繁。一个月下来之后,已经压了不少作业要做。
老师让她设计一张海报,现在只是完成了初稿,最后的细节还没敲定。
在繁花喝酒时,程子安坐在他对面涂指甲油——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指甲油,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,光是红色就有好几种,还要问他哪个好看。
只知道有一瓶樱桃色的还不错。阮姝应该会喜欢。
季延掀起眼皮看她,不太满意她这么说,“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差劲?”
“哦。”
以前他顶多也就是“嗯”两声,现在没话的时候,就莫名地喜欢跟着“哦”。
到了晚上季延也没有送她。
要说她也够奇怪。
季延总觉得她可能是因为父母失败的爱情,让她对男人产生了失望,可天底下的男人又不全是一个样,至少他不是。
喜欢就是喜欢,认定的事就是一辈子,即便是没有好的结果,也永远都不会改变。
现在季延都感觉自己要撞到太平洋了。
有也好,没有也无所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