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延只是让她尝了个甜头。
用舌头哄了好一阵,把人伺候舒服了她才肯睡觉,但手指还在他小腹那摸,被季延捉住放到唇边亲了好几下。
阮姝却叫他:“延哥。”
捂住她的唇,又在锁骨那咬了一口,慢慢地舔吻回脖颈。声音慵懒,说话也是又无奈又宠溺,“还想怎么样?嗯?”
她想要进去,他也忍着插了,怕马眼里流出来的水里有精子还得提心吊胆一会儿,口她的时候她也很舒服,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
阮姝不知道他此刻已经在思索她什么时候才到20岁了,隻捧着他脸颊亲了会儿,季延说:“别闹。”
“延哥。”
阮姝往他怀里钻了钻,猜想他大概是考虑得有点多了才这样小心。
就算是何云飞这个看着不着边际的,也从头到尾都隻谈过裴茜一个女朋友。
在开窍的地方不开窍,该用心的地方不用心。可要是裴茜点醒一下,他又比谁都积极,刚所有人都围着那条大草鱼的时候,他还能抽空编了个草戒指,趁其他人退去的时候塞进鱼嘴里,给负责刮鱼鳞的裴茜一个大惊喜。
虽然最后又被骂了一句:“你是不是有病啊!”
裴茜和岑白霜能叫他延哥是因为她们是朋友的女朋友,四舍五入算亲人,喊一声哥很正常。
她是例外,是纵容,是偏爱。
季延察觉到她可能想说什么,但他忽然有些困,手臂将她抱紧,说:“明天再说吧。”
“……”
他倒是想听听,她能说什么。
做我男朋友吧。
可这种话不应该是她来说出口,尽管季延觉得,她从始至终也不过是想睡他而已,直白的眼神里有欲望,但没有纯粹的喜欢。
可他没有吃亏。
除了桑晚柠,她没跟人说过这件事。
当然知道了也不会改变什么。
为此,阮父还一气之下断了她生活费,想好挫挫她这狗脾气,阮姝也是个硬骨头,仗着之前的卡里还有钱,愣是不肯回去认个错。
“回了的。”阮姝坦然道,“只不过我是躲在桑晚柠家里过的年。”
看不出来,这95斤的身体里居然有945斤的反骨。
“那也不行。”季延忽然低声,把话绕回去,捏捏她脸颊,嘱咐道,“身体不好可以慢慢养,能不能生孩子那也不重要,但只要它的概率不是零,你就不能这么纵容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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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来之前,他当时不知道情况,把那句延哥是不婚主义说漏嘴,所以老张才问他是不是在谈恋爱。
因为不打算结婚,所以一场恋爱都不谈,能避免的暧昧也都尽量避免。
上个月联系程子安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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