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的空调关了,窗户打开,天气似乎还不错,凉爽的风灌进来,熨帖着好心情。
掀开被子,温暖干燥的手贴在她额头,阮姝还在假寐,没睁开眼,睫毛颤了两下,接着就听到季延在离她不远的位置说:“烧退了,起来吃点东西?”
“哦……几点了?”
他说,五点了。
昨晚是折腾到后半夜才睡,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,差点没把她操死在床上,浓浊的精液一滴不剩,全射在她大腿根。
那时阮姝已经不太清醒,只知道他一直在顶奶子,胸口也都被操红了,这还是因为她的小穴已经吃不下。
后半夜的阮姝一直在发烧,季延照顾了很久,喂了些退烧药,又时不时地量体温,刚刚才降下来。
可话到嘴边,才想起昨晚阮姝是说过的,她一直哭着求他,说:“延哥,不要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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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段时间她还说要过来剪头髮,觉得刘海有点长了,扎眼睛,让何云飞帮她修一修。
覃覆也没见着。
“不是十二点打烊吗?”何云飞问道。
也许是网红店名气太大,加上那边的夜市也算是阚阳的热门景点之一,来打卡的游客络绎不绝。
阮姝日夜两班倒。
何云飞哦哦两声,想说那我延哥住隔壁也见不到吗,季延就已经从沙发上起来。
下午的天气太热,卷帘门一直大开着,太阳光烫烤着地面,覃覆的维修店又舍不得装空调,几个大型风扇呼呼吹,马力足但一点儿凉爽的感觉都没有。
季延掀了下眼皮,淡声说:“不去。”
季延说:“看店。”
炎热的夏季。
她在做杨枝甘露。
“——请第3506号取单。”店内提示音响起。
季延进店,在前台熟练地要了杯杨枝甘露,“少糖,去冰。”
“好的,先生,这边付款。”
戴着口罩,默不作声,细细的胳膊被风吹得过分冷白,季延站在一旁,不动声色地将空调的吹风口往上抬了抬。
倒是有不少排队点单的姑娘往他这边看,窃窃私语,不用仔细听都知道是在讨论季延。
阮姝扔冰块的动静突然有点大,旁边夏春春问她怎么了。
夏春春说:“可你……不是拿着铁夹吗?”
阮姝说要你管呢?
“做好拿给我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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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的建政路烟火缭绕。
抬手敲了下玻璃,季延说:“到车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