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姝被舔得失神,好一阵没缓过来,隻岔开腿,躺在床上轻轻抽搐。
现在混杂着男人的精液,更湿,也更淫靡。
“延哥……不要了……”喉咙里溢出软绵绵的喊声,忽轻忽重地喘。
希望他放过自己。
他哑声。
“刚才舒服吗?”季延问。
阮姝有些害羞,说舒服的。
季延也说自己舒服。
阮姝看他还硬着,就眨着湿润的眼睛说:“延哥,要不要我也给你舔?”
季延说:“不用。”
她要是舔了,她就下不了这张床。
有些色情。
他什么都不要。
明明隻去了十几分钟,时间却过得有一个世纪那么久。
季延说:“留印了。”
阮姝拢起衣领,说:“没事的,别人看不到。”
乌黑柔软的秀发披在肩上,她的那张脸更显小,季延低头捏着下巴亲了两口,“只有我能看。”
心口电起一点麻,阮姝颤着眼睫毛,很乖地点头。
阮姝推他腰,小声地催:“去吧。”
阮姝说:“可以,这离酒店不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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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姝魂不守舍地应着。
在酒店住了两天,桑晚柠在第三天就要回去,往常她总要冷战一个星期才肯作罢,而这次却好像全然忘了自己跟祁司正吵过架,又开开心心地说要回宜北。
她向来天马行空,骄傲任性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旁边的少年没有说什么。
他挺拔如树,立在阚阳的烈日骄阳中,却比什么都脆弱。
他们走远,阮姝躺在床上才想起自己还有一天假。
被他舔过的小逼食髓知味。
“设计稿画完了吗?”
阮姝说好了的。
季延也不是催她,只是想问:“要不要去看比赛?给你找点灵感。”
季延说:“赛车,在盘山岭。”
听人说,延哥改装过的车比新的都要好。马力足,又实用,能上刀山下火海,怎么开都没事。
他爸是开公司的,家里人脉广,认识的人多,倘若哪天阮姝想去实习或者工作,麦秸也正好给她搭条线。
“想去吗?”许久没听见她声音,季延又问了声。
“后天。”季延算好时间,“我去接你?”
倒也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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