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安是不可能晚安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晚安。
有些奇妙。
桑晚柠到了酒店后就开始卸妆,澡洗到一半,有人给她打电话,阮姝叫她接,桑晚柠隔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说:“不理他。”
他们俩从高中起就这样,总是绕着一个“你到底爱不爱我”的问题吵个不停,却谁都不肯先低头,对对方说一句“我爱你”。
哪怕是桑晚柠现在来了阚阳,他也不会搭下一班的飞机追过来。
所以不谈恋爱多好啊。
这是阮姝第一次失眠。
而恰恰好的是,对方也没睡,季延打开微信,见聊天界面那闪动着“对方正在输入……”,便给她拨了个电话。
季延笑了下,“怎么还不睡?”
总想着刚才的画面。昏暗的卧室,急促的喘息,他滚烫的唇舌落在她上面,赤裸的肌肤紧紧地抱在一起,季延脱了裤子,说想操她。
被他咬过的奶头也很硬,阮姝闭着眼睛摸了一下,心慌得紧。
实际上季延已经到家。
套在手腕上,有点勒,他又取下来放在床头。
问得极其自然,也不管她是不是会害羞,因为这个问题,他可能是要问自己的。
季延躺在他们刚才躺过的地方,指尖摸到一处,滚着喉咙笑,阮姝问他在笑什么。
好多水。
空气里隐约残留着她的味道。
“嗯,是我弄的。”
季延喘出性感的声音,想象着在肏弄她的小穴,喊了一声:“阮阮。”
阮姝的脑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,夹着腿谨小慎微地“嗯”了一声,很怕桑晚柠这个时候回来会听到。
阮姝的身子更热,身上的毛孔似乎都在张开,被子里不透气,她只能张着嘴小口地呼吸着,有些急促,出了一些汗。
季延问:“刚才觉得舒服吗?用手摸你的奶子,还有舔你的阴唇。”
就说:“很舒服。”
“延哥。”
没料到她会叫,季延撸动肉棒的动作重了些,磨得龟头有点爽。阮姝黏糊糊的鼻音传过来,软声问:“那你刚才……舒服吗?”
季延笑了一下,“你觉得呢?”
季延哑声说:“很爽。”光是那样摸一摸就觉得爽,“你的小穴咬得我很舒服,我都被你咬射了,嗯……”
手指撸动肉棒的动作加快,清晰的糜烂声便从听筒那传过来,阮姝能听到肉棒摩擦的啪叽响。
想象肏的是她的逼。
“阮阮……”
阮姝颤着音叫了声延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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