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生生将话咽了回去。
"我怎么不爱你?"
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在暮色里回荡。
"你要说一开始,我是不爱……"
记忆如潮水般漫上来,那时她是兄弟的母亲,他怎么可能对兄弟的母亲产生非分之想?
但在一起之后,两人的感情也就渐渐至浓。
他们产生了相思。
万般的柔情蜜意。
怎么忍得住?
这是真爱。
相思难解。
他甚至长时间在身上藏她的绣鞋,在不能相见时,就细嗅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,以慰自己心中相思而却不能见之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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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但人非草木,孰能无情?"
他的声音不自觉拔高。
"若非如此,我堂堂降术师,会让你有孩子?"
石桌上的茶盏微微震颤,倒映着他涨红的脸。
可锦氏只是静静望着他,眼底的讥讽像把淬了毒的刀。
"不,你在撒谎。"
她的声音轻得如同耳语,却字字如重锤。
"你从前或许的确馋过我的身子,但之后……"
她顿了顿,目光扫过他耳后若隐若现的符咒。
"你甚至一直在回避我。"
刘醒非猛地拍桌而起,石桌在他掌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:"你无理取闹!"
话音未落,却见锦氏突然轻笑出声,笑声里带着三分悲凉七分自嘲。
"你仔细想想。"
她歪着头,发丝垂落遮住半边脸。
"你从前喜欢我,的确可能是真的。"
她的指尖划过石桌边缘。
"你甚至带着我一双鞋在身边。"
"够了!"
刘醒非跳起来时打翻了茶盏,冰凉的茶水漫过石桌,在青砖地上蜿蜒成一条暗河。
不他场合,不看情况,什么香的臭的都要说出来吗?
我不尴尬吗?
刘醒非望着锦氏眼底闪烁的泪光,突然想起那些辗转反侧的夜晚,想起自己在月光下抚摸那双绣鞋时的羞耻与悸动。
千言万语,最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,消散在渐浓的夜色里。
回想起往昔过去。
在大约五百年前。
刘醒非和锦氏感情最炽烈的时候。
锦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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