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斧一镰,一上一下,交错之间,大金鼎表面瞬间出现一道深深的裂痕。
鼎身震颤,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,仿佛随时都会彻底碎裂。
战斗的余波席卷四方,最高之上的罡风更加狂暴,两人的身影在这剧烈的能量碰撞中时隐时现,一场惊世对决,才刚刚拉开帷幕。
罡风掠过最高之处,将恩可诗的银白面纱掀起又落下。
她足尖轻点虚空之处,一双玄铁战靴在透明的虚空中硬是踩出细碎冰纹,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剑指苍穹的刘醒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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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长,一个如劲松傲立,一个似寒鸦盘踞,在青石板上勾勒出剑拔弩张的对峙。
"有两下子。"
她尾音拖着金线般的颤音,指尖抚过腰间星沉铁斧的龙纹,眼中流转的血芒映得夜幕都猩红了几分。
这些年在暗巷蛰伏的记忆翻涌而上——那些暗地里穷尽心力的算计,那些藏在斗篷下的蛰伏,此刻都化作嘴角嗜血的弧度。她偏爱这种站在明处的碾压,就像将仇敌的心脏攥在掌心慢慢碾碎。
刘醒非的腾蛟剑嗡鸣不休,剑锋凝结的霜花簌簌而落。
他仰头望着高处那道如神似魔的身影,忽然想起自己过往阴人之后站出来的爽感。
此刻对上那双燃烧着妖异火焰的眼睛,他终于明白,此女类我。
这个恩可诗,竟然脾气秉性和自己十分之类似。
自己与其说和她打,不如说是在和另一个自己打。
还是个女的。
记得科学研究的么。
同样的条件,男女在一起,可能男人是比不上女人的。
现在看来,竟然颇的道理。
"看在你有这不错的身手份上。"
恩可诗突然露出微笑,只是她此时笑的不大好看。
"我会尽量保全你的尸体。"
话音未落,她周身突然迸发万千星屑,仿佛将整片银河都揉碎在掌间。
刘醒非却大笑起来,剑刃挑起一地碎石:"你有多少实战经验,在此大言炎炎?想打败我,做得到再说吧!"
他的声音混着腾蛟剑的清啸,震得整片空间都嗡嗡作响。
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恩可诗。
她足尖猛地一点,踏碎空间,整个人化作流星俯冲而下。
玄奥的星轨在她身后展开,无数星光如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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